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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眼惺忪的柳承贤没了往日儒雅的样子,而是指着坐在窗前m0索符籙的许初一抱怨道:“他叫你起床写字,你自己写就好,把我叫醒g什麽?我招谁惹谁了?”
许初一收回手,喃喃道:“他让你监督我。”
一听就知道是假话的柳承贤长叹一口气,走下床随手拿起那把写有半句诗的扇子,骂骂咧咧道:“你说的监督啊!别怪我手重!”
鲲舟的一间屋子里,顶着一边乌黑眼眶的宋学炎言之凿凿地对沈大小姐说道:“我觉得那柄刀不像是借的,倒像是抢的!”
沈璘强忍笑意,从书架上cH0U出一刀宣纸递了过去,叮嘱道:“以後见到他还是绕着走吧。”
才被游侠儿抢走宣纸的年轻儒生接过衍崖书院独有的承砚熟宣,连连点头,一脸笑意的走出门去。
刚刚走出门,年轻游侠儿便从帷幔後走了出来,说道:“纸还是书院的纸。”
“那就是笔或者砚又或者墨喽?”沈璘转过身看向封一二问道。
写字一事,逃不开笔、墨、纸、砚四样东西。既然宋学炎所用的纸依旧还是书院的纸,那麽心中向来只有练字一事的他收下的礼便只能是其余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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