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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没去杀他？我知道你能的。”秩序之龙暗问孙然。

        “天使米迦勒可杀不了他。能杀他的是孙然。你想我肆无忌惮地显露力量？”孙然问。

        “为什么不？”

        “因为我不是无敌的。来两个以上的不灭元神我就必须全力应付。来三个……我会很危险。我从不喜欢用全力。因为未知是一种最好的保护。”

        “那现在怎么办？”

        “发布公告，订立契约，告诉撒旦今后的游戏规则，让他别乱来了。”

        “我要叫他永远呆在地狱！”

        “不，不要把路堵死，让他没了念想。人若没了念想，就会偏执，就会疯狂。这样吧，告诉他，天国和地狱将以凡间为战场，进行规则内的比斗，让他有压过我们的机会。”

        小小的胜利能够让撒旦发泄失败的怒气，但事实上，他依旧什么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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