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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旧(二)【微微】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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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我抚上我的右手手腕,如今已经好上许多,只是无法再提物,更遑论抚琴。

        “娘娘腕痛又发作了吗?回了奴婢去请陈太医来吧。”青兰在我身后出声。

        我答非所问:“青兰,你为什么会来未央g0ng伺候。”

        青兰蹲下身斟茶:“是娘娘说奴的名字与您投缘,就把奴留下了。”

        是了,原是我自己挑进来的,迁都前两日,内廷突然送来一批g0ng奴,说是张矩拨来伺候我的,我推脱了,只问了几个顺眼的,仔细看眉眼间都与我的青烟几分相像。

        张矩看着被退回去的g0ng奴也没说什么,午后来陪我用膳,席间我与他说g0ng奴调配的事——张矩称帝不过三日,还有许多事务尚未处理,自是他身边最需要伺候,出嫁从夫,我既已嫁与他,不求载入史册,只愿求得一般贤德的名声,夫妻和睦。

        他已放下碗筷,坐在烛火下,墨眉入鬓,目光如炬,忽而揽住我坐到他怀间,一只手抚向我的小腹——阿浓在我肚子里将将四个月,我看向他眼底却又怎么也看不穿。

        连日战火中穿梭,声音早不复少年时的清朗。

        他说,去了长安后,他要我一同在登基大典上,册立我为皇后。

        我回答了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夜里他依偎上来,我顺从了他的求欢,汗水与泪水迷蒙了我的眼,左手堪堪攥着他坚实的小臂,却依然被颠簸地难以安置。他捏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捞起我麻木在一旁的右腕,置于唇边轻吻,慢条斯理地用牙磨着虎口的软r0U。

        我流的泪更多了,低声啜泣着,我在想,这是我的夫君,他在外平定逆臣,我纵使被挑断手筋,一生无法再抚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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