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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舟眉头微皱，西门大叔看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准，这小子确实欠揍。

        ‘我并不怕死，只是害怕良心的煎熬，我以为时间会让自己忘记一切，但我错了。连夜的噩梦，让我终于明白，我的命在几年前就丢在了那个下雪的夜中。’

        ‘当我看见他的时候，必须承认那是我几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刻。我知道这个决定很匆忙很自私，也很对不起你与阿香。但我更害怕你们不知道我为何做出这个决定！’

        ‘我很蠢，可当你用数年去回想一件事的时候，就算再傻也总归能够猜到一些真相的，只是面对真相，我却也做不出来什么。薛狐悲、冷柳平、莫给三三，这几个人肯定有问题，我不知道还有谁，也许是诸葛正我，也许是献王。我想大概是献王吧，毕竟当初是诸葛正我阻止了我们。’

        ‘当然，我没有证据，也没有能力找出证据，只能寄希望于有能力找出证据的人。你，或者是老狄、或者是包拯、又或者是陆小凤，但我觉得会是你，因为咱们爷俩儿的关系最好嘛！’

        左舟读到这里顿了一下，突然间想起了不久前无情的话，‘我利用了你的善良。’，老子看起来难道不凶恶吗？至于用生命来算计我！碧池！

        ‘读到这里，你可能会骂我，不过我也确实该骂。可除此以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将这件事闹大了，当然关键是，我活的有点累。’

        左舟：“……”

        ‘你理解那种信仰崩塌的感觉吗？秦皇软弱了，换成以前的他，绝不会放过嫪毐，才不管有没有太后求情呢！同样的，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将狄仁杰打发到边关去。我不禁在想，如果最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献王，你说他会不会也放过自己的亲兄弟？’

        ‘我不懂得那么多大道理，可我知道世间本没有正义，以前我凭着一腔热血去追逐的也不是什么所谓的正义。有恩必偿、有仇必报、欠了人命的就要还给苦主，如此，人生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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