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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自知失言,涨红了脸:“学生并非此意,只是不了解先生此举的深意。”
杨朝闻笑道:“你不妨多听多看,自然就能懂了。”
说罢,自去与私塾的老先生言谈。
金濂留在原地,神色悻悻,好在还有表哥和温柔和善的表嫂细心劝慰。尤其表嫂宛苑,最是能明白他的心。
宛苑柔声道:“表弟不要见怪,外祖授学,常言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是想表弟能够自己想通其中的缘故。”
金濂见她心喜,经过上次的事,也愿意和表哥亲近,忙拱手道:“是我愚钝,还请表嫂解惑。”
宛苑指向一旁玩耍的孩童,有些已经十来岁,穿着不合身的脏破旧衣,两眼放光,连一棵猪草都要抢着打进篓子里。
她问:“表弟,这些孩子明明不喜欢读书,为什么今日还要去学堂听启蒙讲学呢?”
太子迷茫的摇摇头。
孟濯缨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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