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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闻问切,都得齐活。
大夫把着脉,暗暗嘀咕:“昨日分明大好,还起来打了一套拳,怎么今天又起不来身了?”
杨朝闻吹着胡子,振振有词:“我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我就是一口气堵在胸口,下不去,多半是被某些小人气坏了身子。我这把老骨头呀,差点没厥过去。”
大夫们把过脉,知道他早好了,杨朝闻不干啊,耍着赖皮非说自己心口闷、脑门子疼、起不来身,于是众口一词,都说他是被气病了,务必要好好休养。
这被谁气的?
自然是枉顾婚约、与金氏女“情投意合”的池阳候世子席秋舫。
送走大夫们,宛苑哭笑不得:“您如今反倒孩子气起来了,我说过了,自此后和他如同陌路,您理会这些闲事干嘛?”
杨朝闻怜惜孙女:“折柔,我再次称病,也不全是为了那什么席世子,也为了你。你自作主张退了亲事,你祖母和父亲必定不乐意。若是他们让你回宛家,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
“他二人是你祖母和父亲,训斥你理所应当,外祖又不能跟过去护着你。你母亲又是个拎不清的,我实在心疼。”
宛苑心内一暖,道:“总是要交代的,若是祖母定要我回去,我岂能一直躲在外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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