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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骊岚未曾回应过延龄冰冷如剑的视线,始终半卧铺满皮毛的软塌上,她纤细的长指甲手指捻着高脚杯凑到嘴边一点一滴慢品,双眼微阂,慵懒之态比上座的王上王后还要肆意几分。
明月如盘如昼,高挂于顶,延龄入宴前又换了一身淡色丝绸束腰襦裙配以花罗外衫,披帛末端还各挂了数条同色流苏增加垂感,看得出是让人精心设计的一身,然头上却颇为随意,无过多珠翠饰物,只一支银制弯月步摇挑起一小缕随意在头后扎了个小髻。
因她向来不喜头上有负担,且今夜如此舒适的月光照在身上,延龄甚至都想脱掉碍事的外衫。
此时正在中庭起舞奏乐的是使臣为了取悦王上,大老远从西夜带来的乐师和舞伶,一行六人不嫌多,这又不禁让延龄失笑,办正事的译者不带,用来消遣的一个不落。
许是见到骊岚甚感不悦,又许是今夜月华过于舒适,延龄手中的杯盏未曾放下过,也怪桂花酒香太霸道,味不烈且顺喉,甚适宜女子饮用,故而延龄多贪了几杯,开始有些微醺。
伍逸不阻,始终神色柔和地看着她喝,偶还递上杯子共饮一二,但更多是应付其他前来敬酒的官家还有那在旁座温酒的齐安晏。
“你到底说不说?”齐安晏再朝伍逸递杯子。
“说什么?”伍逸名明知故问,不接杯,也不看他,一晚上的视线都挂在延龄身上。
齐安晏嗤鼻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朋友。还看到伍逸趁人家不注意,悄悄把案上的酒壶换成了醒酒茶。
他更是仰头一声长叹,不死心继续问那个万年不变的问题“你那时为何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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