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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外乎听到门外候着的内官忧心问道“王上,可要奴进来随侍?”
齐令璟渐渐收了笑,将案上已经干涸的砚台握入指间,他不再看延龄,而是朝门外吩咐道“将夫人好生送回去。”
门外没有即刻回应,想来此令让纪内官颇为意外。他顿了顿才恍然应了一个“是。”
回程的路上,前边引路的纪内官一路无话,延龄在想齐令璟最后到底在笑什么,继而脑中浮出以往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人心是世上最难测之物,人情亦是世上最难懂之悟。
而无论是心还是情,她两样都没有。
今日遭了这么一道,延龄又想兴许什么都没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话说回来,适才来去匆匆的男人分明是在哪见过的,但延龄搜遍了脑子,仍是想不起。
虽是怪里怪气的一个人,说到底救了她一命,若日后能再遇见,恩情还是得还。
再看此时的德宣将军府书房外被人布下了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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