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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战场没怎麽变,这次我所能采取的应对措施却b以往的任何一次攻防都要来得更加受限。
我知道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但就现在的情势,撇除无势可乘的窘境,我纵使向叶氏发动了攻击,对家属提告一事的帮助也非常有限,顶多就是盖下一时舆论,治的了本,却完全治不了根。
若想透过反攻杀出一条血路,目前我唯一能走的途径只有……攻击家属,将家属提告的行为抹上贪婪的sE彩,让舆论不至於这麽一面倒的抨击我。毕竟家属放弃了b平常和解都要高的和解赔偿不要,提告要求更高额的赔偿金额确实是某种层面上的事实。
可不管是伤者还是家属,他们都是无端被卷入我与叶氏之间恩怨的人。我清楚这样的作法是目前最为简单,也最为直接的解法,不过这样明摆着要踩着他人屍T让自己脱身的事,我终是做不来,也做不得。
这样的做法确实能解我一时之忧,不过一但我这麽做了,就等於和家属彻底撕破脸,放弃了所有和平让这件事落幕的可能。
我跟家属的冲突再升高一个档次,叶氏绝对是最乐见的!
b起纷争以任何一方胜诉做结,他们应该更希望纷争持续不断,最好是永远都不落幕,让这件事对我造成最大的伤害。
现在看来我似乎不论怎麽做都不对。寄望伤者哥哥能说动杨妈妈,就和期望伤者能清醒改变这一切一样机率微乎其微,而唯一可行的主动出击也只是落入叶氏的另一个圈套……
在退出病房後的短短几分钟之内,我的思绪已经绕成了一团扯不开的结。
「不好意思,我妈她平常不是这样的,我替我妈跟你们道歉……」伤者哥哥带着满脸的歉意踏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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