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只是方奕泛还托着我冻伤的左手,直gg的盯着,我也不好就这样直接cH0U回来,只好继续维持那怪异的姿势驱车前行。
开出了好一段路後,我忽然感受到左手掌传来小心翼翼的触碰,接着那针扎般的刺痛感消弭了不少。当我侧过脸,那泛红的掌心已然被细心的敷上了一层白霜。
似乎查觉到了我的视线,方奕泛耐心的解释道:「这个有类固醇,涂这个好b较快,去看医生他也会开这个给你。」这时我才想起方奕泛肌肤敏感,这类药品一直都是他的常备药物。
可同时我注意到了在说这些地期间他始终垂着眸,没与我有任何的目光接触……
「谢谢。」我下意识的反手就要牵方奕泛的手,可在触上他的前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才刚敷完药,这一牵下去岂不是将满手药膏往奕泛抹?
定格了两秒,我只得讷讷的收回手。
这下不只没话说了,左手抹满了药膏,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右手又必须控制方向盘的我,连透过肢T动作来亲近方奕泛的机会都被强制剥夺了……
在这悲催无b的时刻,窗外应景的飘起了小雨。
没有了言语,没有了互动,车内突兀的安静,静的只剩方才我随意乱转的广播放着流行音乐。
起初我只觉得广播里的音乐好像有点熟悉,没太在意,不过随着旋律的推移,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细听之下竟然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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