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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音有些红了眼，无奈地说了一句，“你疯了。”

        她的心中传来阵阵剧痛，之后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有块巨石死死地压在胸口。

        她对薛越欣和莫宁的感情是真的，从来都是。

        如不是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姜音也不会相信这真的她们能说出来的话，能做出来的事。

        可现如今，事实就摆在她眼前，容不得她不信，如今除了痛心疾首，她也无他事可做。

        “我疯了？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的！”

        薛越欣情绪激动，直接伸手捏住了姜音的下巴，“音江，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姜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原本白皙的脸颊添了几分红，太阳穴旁的青筋微微凸起。

        “薛越欣，若你现在收手，还能回头，不要等到难以回头时，才知你的执念是错的！”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薛越欣吼着，捏着姜音下巴的手愈发地用力和收紧，“死到临头了，你还想着和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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