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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素悻悻地问“那还有救吗？”

        “这个不好说，就看舒中泽和舒氏的高层还有什么底牌了。”天翼走到素素身后，将双手放在他的肩上，“对了，今天你去医院和舒中泽相认没？”

        素素对着镜子摇头说“没有，我去时他在急救室里，走得时候他还没清醒过来。”

        秦天翼哦了声。

        素素转身面对他，愁眉苦脸地问“天翼，他如果再要见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要是你再见到他，先看他怎么说吧。”秦天翼安慰她说，“我们现在只能尽量让自己平常心，你说呢？”

        素素点了点头，依在他怀中，心情还是平复不下来，难怪舒中泽的秘书会一直求她，而舒中泽最后的底牌就是她和天翼，她该顺他的心吗？

        夜里睡着后，一个梦接着一个梦，全都毫无关联、乱七八糟。

        梦里有袁淑娜临终时的样子，有舒中泽浑身插着管子突然睁开眼盯着她，竟然还有艾书南在恶狠狠地对她吼叫……

        她早上醒来能感觉到出了一身虚汗，当睁开眼时，发现天翼在她身边凝视着她，轻轻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柔声问“昨晚没睡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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