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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星然眼里的决然，夜北溟是看得出来的。

        他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

        “不错。”她毫无感情，没有犹豫的开口。

        夜北溟感觉心脏好像一直在下沉，沉到了谷底。

        “我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你害了我父母，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儿子也是因为一时疏忽才死掉的，我凭什么原谅你？”

        “就凭你的只字片语，凭你这几个月的照顾吗？你做梦！”

        林星然每句话就像是针一样的，扎进他的皮肉里。

        “所以你前段时间都是装的吗？你跟我说的那些话，你的眼神，全都是你装出来的？”夜北溟不愿相信。

        林星然扯了扯嘴角，“不然呢？”

        “我不装，你怎么能相信我呢？我不装，又怎么能让你体会这种痛苦呢？夜北溟，我就是一个坏女人，既然你都已经发现了，我觉得我还是离开吧，以后我们两个人都不要再联系了。”

        夜北溟想杀人。

        他深邃的眸子一点一点染上红色，好像之前林星然的那些不对劲，一下子就解释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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