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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北溟黑着脸，径直走向林星然。

        “林星然，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人！”

        林星然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能勉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来都已经是万幸。

        可这却让夜北溟以为，林星然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夜北溟心头的怒火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在身体里窜来窜去得不到释放。

        “林星然，道歉！”他低呵一声。

        道歉？

        他们欠了她这么多，为什么不道歉？

        “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林星然声音轻轻的，虚弱的不成样子。

        可夜北溟还在等林星然的解释，哪怕她解释一句，不是故意的，哪怕是一时冲动都可以。

        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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