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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这里都是些店肆,生意算不得好,你们怎么不选择搬走呢?这里的年轻人都去哪了?”
一路走来,钟诗意见店肆的生意并不兴隆,很少有年轻的人在这边,她问出心中疑惑。
“这里毕竟是我们生活了好几十年的地方,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根就在这,”茶妇叹了口气,“再怎么不好,不到最后时刻断然不会轻易搬家的,再加上我们夫妇两人也一把年纪了,不太想奔波。”
“村东有很多年轻人都搬走了,待在这里很难赚钱,我家的孩子也想把我们接过去,很孝顺,”茶夫将茶水倒掉,说道自己的孩子时露出欣慰的笑容,“但如果所有人都搬走了,泗溪村就没人了。”
“我们村东的情况还算好些,村西的情况才难,村西的里吏可不是个好惹的人儿,他们想搬走都得经过他的同意才可以。”茶夫又添上这一句。
里吏?
钟诗意疑惑道:“你们和他们的里吏不是一个人吗?”
茶夫见她不明白,解释道:“我们村的情况稍微特殊些,村东和村西都有里吏,村东大多数人都是靠开店赚钱的,我们村东有很多人购买村西的茶叶用以来制作茶水。村西村民靠种茶为生,归符里吏管辖,旱灾之后,没法种茶叶,他们就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如今他们要想搬走就得到符里吏的批准、登记。”
钟诗意紧蹙眉头问:“为何说符里吏是一个不好惹的人呢?他可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没人去报官查处吗?”
“这事可不好说,”茶妇压低声音,“我以前听别人说有人想去状告符里吏,谁料第二天就死了,谁还敢去保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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