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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饶命!”一道道血痕绽裂开来,云浅寒两眼泪汪汪地抬头,向赵臻望去。
赵臻于心不忍,紧拢着眉,劝赵夫人说:“母亲,寒姨娘是大伯的妾,还是先让人把她带回大伯的院里吧。不然,等大伯回来,看到她受了重伤,对我们心里也会有怨言的。”
“三少爷,你可别这么说。”不待赵夫人开口,荷姨娘已接过话茬道:“大老爷有多不稀罕这个妾,全府的人都知道。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大老爷贵人事忙,在外头没法搭理,我们夫人只好按家规来,先行代劳,让人送她去祠堂。”
“再说了,她有意谋害小侯爷,大夫人宽容大度,没让她偿命,而是将她留着等大老爷回来,已经很给大老爷面子了。”
说罢,她又一甩绣帕,殷勤地到赵夫人身边站好。
赵夫人欣然收下这顶高帽,而后,又执意让人把云浅寒送往祠堂。
赵臻的喉间一滞,一时间,冲动地差点就要过去把人拉过来。
有人在的地方,云浅寒都被打成这样了,更别说,在没有人的地方。
他转而向病榻上的赵初恳求道:“大哥,你说句话啊!你该知道寒姨娘绝对没有胆量去谋害你,她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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