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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这张脸是这么来的?”
炼金术士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意见。“有什么问题吗,原始人?这个相貌就是我构想里完美少女的相貌,既然让别人当我的理想没成功,那就我自己来当我的理想。”
宁永学不太好形容这人的想法,不过她精神上的追求确实有点病态。
“当时我女儿失踪了一段时间。”她继续说,“后来事发了,我才发现自己女儿也在她地底密室里......她手脚都被钉在了地上,身体也用嵌板固定,脊背上还安了半个厚桌板。我们发现她跟另一个人一起当了一年多的餐桌底座,还是双拼可折叠的。”
“我觉得你女儿把你装进棺材不是没道理。”宁永学忍不住说,“虽然这事不是你干的,但这个人就是你弄出来的,你女儿当了一年多家具,完全是因为你。”
“科学研究总会有意外和牺牲!”炼金术士凑过脸来,瞪大眼睛,“当然我不指望你现在能理解。当年我完全可以解释说这是场意外事故,把事情糊弄过去,问题是......”
“她肯定会交待,”宁永学说,薇儿卡已经揭露过他一次了,“这种纯粹的目的一旦被发现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是,她交待了!我就知道你们这种纯粹的目的性只有你们自己理解——当时她完全没掩饰,说得特别坦诚。她说这就是她的意义和追求,如果现在放过她,她一定还会继续找道途上的人给她当家具,而且,这就是她唯一感兴趣的活动。”
宁永学这回能确信他没在说谎了,这事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炼金术士把手捏在他下巴上,把他的脸转到左边,然后又转到右边,“就像你一样,她平常能完美适应环境,谁也不看出来她在说谎、在假装,谁都觉得她是个理想的少女,而且总有人不顾身份追求她。可等事发了我们想断言她是个疯子的时候,她说话又特别有条理,一双眼睛清澈得不得了,我们每个人和她对视都会觉得心里有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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