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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奕空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不过宁永学完全不觉得她有什么好睁的。眼下路小鹿可能是死定了,但死于割喉也好,死于枪击也罢,跟慢慢冻死都完全没法比。
既然这次循环里路小鹿没有冻死的印象,那么到了下次,她照样不可能有割喉或枪击的印象。
至于折磨,只要曲奕空在就不可能。这家伙两三步起跑就能跃过门廊、跳进客厅,一脚就能把他们的副班长踹上墙,下一秒,就能把人当场击晕。
眼下这点距离,又能算得了什么大事?
宁永学承认自己有点冷漠,考虑的方向也没人味,不过客观来看,不就是这回事吗?
所以,这种威胁有任何意义吗?他不禁陷入思索。
仔细一看,徐路就只是站在那儿发笑,枪都还没上膛。这枪是宁永学买的,他当然很清楚,给这老式步枪上膛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足够曲奕空两三步跃到徐路面前。
她很轻松就能把路小鹿当场打晕,然后把徐路也顺手解决。
既然敲门人来的时间还没到,洛辰的邪念又有什么必要出现?她有什么必要在这地方跟他们拐弯抹角地对话,装腔作势地玩人质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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