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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淑芬要专心开车，黄子轩偶尔和她说两句，都是不痛不痒的话题，更多的时候是邱课长和黄子轩在说话。

        邱课长从他家里的情况问起，然后是学校，再问到他为什么出来打工。

        黄子轩知道，她这是替吕淑芬问的，她问，黄子轩说，吕淑芬听。

        当吕淑芬听到黄子轩的老家是一家废弃的军工企业时，似有兴趣地问了一句：“网上说的404是不是指你们那种企业？”

        “这要看怎么说，如果从专业的角度来看，是网页浏览器发明者蒂姆?伯纳斯?李，他定义了一系列FTP代码，404就是其中一个，这个代表表示错误，既然是错误，那就不存在。而网上说的404也确实存在，是一个废弃核工业城市，代号就是404，在行政区域中它是不存在的。”

        邱课长在后排白了他一眼，真没情商，说了一大堆枯燥无味的东西，你以为女孩子真的关心404是怎么来的？人家只是找个由头和你说话而已。

        果然，吕淑芬听了黄子轩这么专业的解释，也就不再说话了。

        “子轩，你不是学金融的吗？怎么知道这么多？”

        邱课长有心的把话题往他们共同感兴趣的方向引。

        “学金融却跟着做生产管，学了没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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