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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枫后背一冷，低下头不敢看他：“绿源张总的秘书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张总把钢琴退了回来。”

        “……怎么回事？”

        梁枫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我现在也还不清楚。”

        说着，他顿了一下：“但我从张总秘书的言语间推断出，张总很有可能已经把股份给别人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洲远的脸色已经不仅仅是难看那么简单了，明明是胜券在握的事情，如今却稀里糊涂地败了。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人耍了一把，可是商场上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谈不拢，他也怪不到张娜的头上。

        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给我查查张娜把股份给了谁！”

        “好的，许总，我马上就去查！”

        梁枫终于有个借口脱离枪口了，自然就是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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