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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叫杨之拓外出也带着重孝的情况,目前就只有一种,那便是杨洲已经身亡。
“呵呵,”杨之拓忽然笑了,像是已经看清了刘冯汉此时所想,“家父再也不用你给调理身体了,他老人家已于昨夜被鄞诺那厮刺杀。”
刘冯汉双腿一软,瞬时跪在了杨之拓的面前。
他虽然在笑,语气却极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生挤出来似的,带着一种恨到极致的粗粝摩擦感。
“杨公子节哀,”刘冯汉半跪伏在车厢板上,慌乱的有些语无伦次,“在下要是看见鄞捕——不,是鄞诺狗贼,在下一定要把他们稳住,然后第一个告诉公子您。”
杨之拓略略顿了一下,才轻笑一声,探前身子伸手扶起刘冯汉,“刘先生莫怕,杨某人也是一时气急才说了重话。您为家父操劳那么久,本公子就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您的身上。”
“公子言重,公子言重。”刘冯汉受宠若惊的直起身,顺着杨之拓的力道坐在了旁边长椅上。
“对了,刘先生,”杨之拓坐回身,掸了掸袖袍褶皱,笑盈盈的望着刘冯汉,“据衙门里的人说,那个温小筠受了重伤,必须日日去到你的药铺调理疗伤,可是有这回事?”
刘冯汉连连点头,“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温小筠不仅体弱,更中过极复杂的毒药,身子基本损毁的差不多了。若不是在下用特别的药方吊着,这会儿怕是棺材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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