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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诺说着,将视线转到地上铁伯身上,“那个人走进院子里,就能看清楚他的长相了,正是江狄本人。
紧接着,驼背老人也端着大盘的新鲜鹿肉走了出来,正是现在的铁伯无疑。”
温小筠抬手整了整挎在肩上的绷带,鄞诺绑的实在是有些紧了。勒得她血液循环有点不畅。
她又问,“两个人走出来时,什么样的?”
“江狄步履从容,新洗了手,正在整理袖口。而铁军费力的端着鹿肉托盘,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温小筠又望向趴伏在地上的铁军,“铁伯,那晚的情形与鄞捕头所讲的,可有什么出入?”
铁军嗤笑了一声,“他说的没错啊,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温小筠挑挑眉,“你认可这些事实就足够了。”
说着她转向鄞乾化,颔首行礼,“推官大人,那晚的情形,无论谁看了都会觉得砍剁生鹿的人是江狄。而身材佝偻的老仆人就是铁伯。可是其中却有一点不合常理。”
屋中人都不觉看向温小筠,等着她接下来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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