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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重来一次,有些事情还是不会改变。
皇帝望着面前卑躬屈膝的单薄身影,颓然叹了口气,再过几个月就两年了,可这孩子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对他依然满心抵触。
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女孩,含着金汤匙出生,十多年来顺风顺水,这般强烈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那样的铮铮傲骨又是怎么形成的?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所有的荣光和骄傲都是来自于他的恩惠?
皇帝与怀真无声对峙时,抱善和皇后就站在三丈开外,眼见父皇似乎有点想妥协,她忙故技重施,提起裙角奔过来挽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怜道:“怀真还小不懂事,父皇千万别生气。姐姐向来宽仁,若知道您为了她惩罚怀真,定会泉下难安。”
“浓浓,你处处护着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她可未必会记你的好。”皇帝瞟了眼静默如雕像的怀真,心里又气又恨,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父皇别这么说,怀真对我可好了。”抱善笑着抱住他手臂央求道:“待会儿我们要出宫去,可您夺了她的仪仗,身为堂堂大卫公主,连步障厌翟都没有,怎么出行?父皇,您就开开恩,不如今天……”
皇帝抬手制止了她,冷哼道:“我看她并不在意这些,就和宫女们挤一辆车吧!”
皇帝意在羞辱怀真,但她却毫不在意,依旧静静伏跪在地。与宫女同车又如何?
起初她多忤逆之举。怨恨他冷漠凉薄,任由母妃在凄风苦雨中长跪,不仅不怜惜反倒大加申斥,让她颜面尽失生不如死。不忿他刻薄寡恩,舅父纵使有罪,祸不及全族,难道先前十多年的恩遇宠信就是为了日后的赶尽杀绝?
承安十九年初冬,怀真在洛阳城外送别了远赴岭南流放的小舅舅和表兄弟,当晚董婕妤殁了,两日后充入掖庭为官奴的小姨暴卒,尚在京中的董家女皆沦为宫婢或入了乐坊为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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