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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流儿不紧不慢地讲着她的全套计划。
“水涸?井水之下,深不可测,你又有何能力讲:任水来去随心?”
王昶不解地问道。
羊流儿转脸向从从看去,把眼睛眨了两下,从从就明白了。
“郯国上游之水源,来自鲁国,鲁国若有人相助控水,这水井干涸与否,自然有‘信’着!”
从从知道羊流儿要她做什么配合了:鲁国公主被郯君退婚之辱,早已压于鲁君心头多年。只要有人前去挑拨一下,这断“郯国”之水的“小事”,鲁君是愿意“看不见”的。
“如此,上游之事,吾去谈;下游投石、作歌传谣,则由你来做了。”
从从对王昶的音乐才能是有信心的,什么雕刻、作曲之类的,就交给他了;而她,又要亲自上阵,去鲁国,寻找合适的人,接触到控水的长官。
说实话,王昶心中是不情愿的,任何“作假”的事,都令到他浑身难受;可是这件事,是关救出他的亲哥,又不能不去做,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
从从往鲁国去寻找的人物,倒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季孙家收了去,做家臣的阳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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