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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的事情我可以解释。”肖然道。

        姜意挣脱他的手，“可是我已经不想听了，肖然，你不会以为我到如今还在等你的一个解释吧？”

        肖然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头微微垂下，额前的碎发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上去多了几分脆弱，姜意心里一软，忍不住软下声音，“肖学长，就这样吧。”

        “我不同意。”肖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不再说，径直往外走去，走到门边发现姜意还没有跟上来，便回头看了她一眼，“姜意，走吧。”

        “肖学长……”姜意话还没有开口，便被肖然强硬的打断，“姜意，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些事情。”

        “走吧。”

        “哦。”姜意点点头，把堵在嗓子眼的话默默地咽了回去。走到画架旁，准备把夹在画纸里面的那副肖像画拿出来，可是肖然一直盯着这边，让她无从下手，最后也只拿着一个包跟了上去。

        出了画室姜意便打算和肖然告别，却又被肖然叫住。

        “你现在住在哪里？”肖然问道。

        姜意一愣，模糊不清道：“在公司附近。”

        “哦。”肖然点点头，又问道：“那以前那个房子呢？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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