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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蔓藤,根茎叶均有剧毒,一般人食用之后肠子会变黑粘连、腹痛不止而死。倘若沾在皮肤之上,再由之慢慢渗入心肺,便会从内里开始腐蚀,最后浑身溃烂而死。
琅琳的症状却有些奇怪,不痛不痒,整日昏睡,肌肤表层也未见异常……杨远给陆汤景运功疗伤之后,在心中默默念叨,以他的行医道行来看,琅琳所中之毒并非葫蔓藤这么简单,可是单凭陆汤景断断续续的描述他也判定不了,久久的沉思之后,杨远决定悄悄去看看琅琳。
夜风涌动,红色的幔帐如水波般一层层飘动,杨远静静注视着躺在幔帐之后的琅琳,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杨远环顾四下,看见汝窑花囊的白花,猛然意识到什么,快步走过去,靠近仔细一看---怎么会是夹竹桃?
他立即走到床边,搭过琅琳的脉博,脉象孱弱无力,时而澎湃,很不稳定,杨远的心凉了半截。他站起身来,扯动一串铃铛叮叮铃铃响起,火红的颜色映入眼帘,杨远顿时面红心跳。
“你怎么在这里?”琅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仔细辨认之下发现是杨远,失望地闭上眼睛,不顾手腕上金线缠勒的疼痛。
“我答应一个人救你。”杨远缓缓抬起眼,脸上满是心酸和无奈。
“是汤景让你救我的吗?他还是放不下是不是?”琅琳满怀希望地看着杨远,直到看到他流露出不忍心回答的模样,心中的期盼破灭,化为一潭伤心的苦水。
“一切都太不巧了,在姑娘中毒的第二天,有只灰色的鸽子停留在树枝之上,本来谁也没留意,偏偏公子想起您以前有只小灰,想抓来逗您开心,才发现这是一只信鸽,而且信还是写给您的。”杨远说着停顿了一下,声音变低,“这封信害了您,也害了草椒,我很不明白诸葛小姐怎么会这么大意,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绑在信鸽腿上?”
琅琳无言,是她和诸葛南枣连累了草椒。可是,琅府十几年来从未出过差错的信鸽传递怎么会栽在陆汤景的手中呢,仅仅是因为小灰吗?他的无心却造成了这样的结局,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吗?“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我没有看到信,只知道公子很生气,让叶师姐把草椒软禁起来,说你们三人的戏唱得很好,把他骗得团团转。”提到草椒,杨远的脸上露出赞许的颜色,缓缓道:“我从来不觉得草椒做错了什么,各为其主,以一个同样身份的侍从看来,她做的要好多了,如果叶师姐有她一半的主见和灵动,事情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叶青……”琅琳喃喃自语,突然间癫狂起来,抓起手边的枕头,狠命的摔出去,“她到底要干什么?!”
杨远眉头紧皱,有些赞同又有些反感:“她太忠心了,完完全全为公子考虑,根本就没想过别人未必会领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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