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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要问你，你听到外面的呼声了吗？”

        布鲁斯面对着小丑，质问道，“你听到他们的嘴中喊着什么吗？”

        “他们喊着，为了哥谭！”

        “当大部分人参与到保卫哥谭的这次战斗之中来的时候，我的目的，也就已经达到了。”

        “他们只是逞一时之勇，”小丑恶狠狠地笑了一声说道，“当他们面对恐惧之时，当他们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背叛你，背叛你的哥谭！”

        “不是我的哥谭，”布鲁斯摇了摇头，“而且，这是人之常情而已，人都有弱点，人无完人，而我所需要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个信念，一个象征，一个信仰，让他们做出正确的选择。”

        “哈哈哈，你把自己当成了神？”小丑哈哈大笑着，“蝙蝠侠，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弱点吗？现在，给我摘下你的面具！”

        “我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神，我自始自终都是一个人类，而蝙蝠侠……他是一种象征，算了，反正和你说了你也听不懂，不是吗？”布鲁斯摇了摇头，“小丑，你知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你想要杀了我，哈哈哈！”小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大笑着说道。

        “我不杀人，蝙蝠侠从不杀人，这是谁都知道的一件事情，”布鲁斯摇了摇头，“我在想，是时候，让蝙蝠侠真正的成为一个象征，一个信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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