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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他看见了！

        他看见了一抹残影轮廓的出现，那轮廓好似囊括了整个世界，有好似仅仅只是一小团。

        那轮廓有着整个星河苍穹那样的无穷大，却也仿佛手中砂砾一般无穷小。

        那就是……定数！或者说，天道！

        那是……那到底是什么？！

        秦歌没有低头，没有闪避，没有担心被那定数发现自己的主动窥探，而是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轮廓虚影，静静的观察着。

        同时，

        秦歌竭力的反抗着那份不想说话的念头，那份不该存在的厌倦思想，那种……被操控的感觉……

        但，很显然，这并非是想反抗就能反抗的。

        因为，这可以说是被操控了，但实际上也并不是被操控，在实际上，这个念头想法，都实际上是秦歌自身的念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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