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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微微一笑“我是问你有没有想过？并没有问你能不能做到。”

        陈锦华抬头，直言不讳的道“想过！”

        何止是想过！

        在初出茅庐之时，他甚至彻底痴迷于此，做过不知道多少关于人体进化的研究。

        发表在论文期刊上的那篇关于人体进化的论文，也只不过是他无数研究之中的沧海一粟而已。

        曾几何时，他甚至以为促成人类的第五次计划是他的使命！

        直到与世界交手多年，直到年华逝去，明白了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明白了人力有时穷的道理后。

        他才渐渐收起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野望，渐渐的将当初的研究资料束之高阁。

        “想过……那你想不想做到？”

        陈锦华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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