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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亦看湛薄彦的样子，知道他不是唬人的，她问：“敢问这位先生，可是认识归荠？”

        湛薄彦点了点头。

        江亦思索了一会儿，才掏出手机跟归荠打电话：“小荠，这边来了一位先生，说要更换江夏教授和明教授的演员，让我跟你打电话，说你会同意。”

        湛薄彦刚刚的表现，不但证明了他认识归荠，还明白她是听命于归荠的，江亦不知道对反知道多少，所以心中十分忐忑。

        归荠刚下课，她问：“是叫什么名字？”她自己虽然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但还是不愿意相信。

        江亦看向湛薄彦，湛薄彦直接对江亦伸手，江亦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湛薄彦，湛薄彦道：“是我。”

        归荠听到熟悉的声音，哼了一声：“不换不可以吗？”

        电话是开的免提，江亦听到归荠用这样熟稔的语气跟湛薄彦说话，不由得侧目。

        湛薄彦冷漠的道：“不可以。”

        归荠就知道这是个轴的，大概是跟湛薄彦说不通了，她妥协，泄气的问：“那你想换谁？”

        湛薄彦沉默了，他又不关注这些，他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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