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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平康里,两人都是鱼幼薇的小迷弟,没少为了争陪发生过摩擦,相互都是看不对眼,岂肯随意向对方认怂?
所以而今这一礼可就重了,裴澄心道:我知道你老师就在面前,可是本官也搭下了面子,你也应该知道怎么说话才是。
陈康士眉头紧锁,抖着袖子向前踱步,看起来像是要依礼近前答话,可是刚迈出七步,似乎觉得是走得太快,于是又开始横向踱步……
这一阵操作吃瓜群众纷纷表示看不懂,可是裴澄,鱼幼薇和梅复元的心里都是雪亮。
“陈乐师这蛇皮走位,有射手的潜质啊!”,裴文德见陈康士扭扭捏捏不出声,忍不住揶揄道。
啥?蛇皮走位?射手?闪闪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其时大唐最流行的运动是马球,马球的射手需要躲避御者的截击,常常需要秀出高超的骑术,走出蛇皮舞步。所以裴文德这句骚话,并非来自现世的电竞用语,只能说,游戏之理,千古大同。
陈康士听得脸上一红,迫不得已,只能表态,“鄙人觉得梅老先生与鱼花魁的演奏没有可比性,相互对比的话,有失公允。”
裴澄心里竖起一只大拇指,这波浆糊捣得溜,能在宫里混的人毕竟还是不同。可是他面上依然沉静若水,语音沉稳如山,“哦,愿闻其详。”
陈康士接着说道:“家师梅先生的演奏全依经典,乃是教科书级的演绎。正如方才裴公子所言,若以陈规而言,可称无懈可击。然而鱼花魁方才那一曲,先例全无,有汉以来,凡二十八调,皆无此曲。虽说是前无古人,但整段表演完整且别具感染力,算得上是一种可贵的创新。旧制与创新孰强孰弱,孰优孰劣,着实难以分辨。从听众的反应来看,都是成功的。”
裴澄点了点头,“这么说二人的琴技各擅胜场,难分轩轾咯?无论如何,既然能与梅先生这样的宿老较技不落下风,怎么也有为人授业的资格了。”,他用手指着陈康士,扫视四周,“你们看,梅先生教出来的徒弟,这里已有榜样。本官倒是十分期待鱼花魁的表现呢。裴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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