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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也没有要怪陈树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空云，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服用过易容丹？又或者说，你，究竟是谁？”

        回到自己宗门，安置好空茗之后，花长老有些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空茗的事情暂且放一边，掌门明天才回来，届时再向他禀报，她现在就想确认，自己的弟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惧灵渊真人的压力，揭露空了的罪行，大胆触犯门规，带小佑见小薰，再加上今天帮助空茗了解身世而顶撞长老，他做的每一件事，看似与自己有关，可又十分不走寻常路线，她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这个徒弟空云，可不像是他所说的，只是单纯的被罚下的弟子。

        之前还没在意，现在想来，矮毒蝎的弟子可都归到自己门下了，但是这些弟子见到陈树之时，都像是第一次见，这就与陈树之前说的自己是矮毒蝎门下严重不符了。

        “我是谁？”

        陈树停下脚步，看向正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花长老。

        难道，身份败露了？但是为什么呢？陈树不理解，自己这些天自问隐藏的可是很好的。

        “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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