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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旨。请诸位王爷、国公、郡主、等所有玉牒记名的大小宗室到承乾宫议事。”
玉牒,就是皇宫里的族谱。无论是亲的养的还是后分封的,所有皇室宗亲都在上面记着。沈漓看园子里的女人大多都没去,吃不准自己是什么。
“劳驾问您一句。”厚着脸皮拉了一把掌事太监,沈漓悄悄地指着自己:“我也算么?”
“河清翁主,”那太监深深地作了一个揖,也不正面答她,只是把路给她让了出来,幽幽道:“您请吧。”
轿辇在承乾宫大殿的偏门旁停下,里头是一应代步工具不许进的——除非你当了皇帝。
沈漓第一次应召上殿,一路跟着人流走到大殿的门前排队。大殿的门极高,极大,沈漓站在门下像一只小小的蚂蚁。脚下冗长的路是王道,头上顶的天是皇权。
门重响一声,豁然洞开。龙涎香与陈旧腐木的味道腌透了这幢顶天立地的建筑。迎面的是端坐在一侧金椅上的贵妃,和遮着纱帘半卧的皇帝。
有内侍唱名。沈漓掸去袖口裙边的尘灰,深吸一口气迈步进殿。宗亲一个挨一个如上朝般都站着等玉阶上的人说话,陛下稍微一动立即就咳嗽起来,许久才止住。片刻后复又躺下去,胸腔里拉风箱一样的急喘。
——陛下已然是不行了。
沈漓只看了这一会就知道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宫外的传言非虚,长则数月短则几天这帝位眼看就要易主他人。只是是谁来坐,如今还未与人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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