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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回忆着府医这几日给自己诊平安脉后的反应,可她实在没发现什么异常,甚至没听府医说起任何喜脉相关的事。
她抬头看了眼正与别人谈笑的良妃,刚刚虽然说的阴晦,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讲,必定不是空穴来风的传闻。
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看了府上呈到宫里的脉册。
可…自己怎么会…
柳恩煦焦虑地放下银箸,又往嘴里送了杯果汁。
难道是窦褚发现了自己压在枕下的避子药?做了手脚?
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彻底控制自己?
坐在一边的韦夫人看到柳恩煦握着一只空杯子发愣,才趁着良妃和雅王妃相谈正欢,往她这边凑了凑,关怀道:“是不是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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