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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的战鼓声笼罩青州，偌大的城池似乎一下安静了下来，往日繁华的街道上，再不见行人摊贩。

        沿街的商铺也家家紧闭大门。

        冀龙山缓步行于大街之上，随手丢下一两碎银，从某家商铺之外扯来一件衣服披上，气血收敛，筋骨摩擦间，身形已然恢复了正常大小。

        “大恶小善不过如此了吧？儒生，果真是世上最为虚伪的一批人，令人厌恶，恶心！”

        漠然之音响起。

        “什么大恶小善，我想做什么，和什么善恶都无关。”

        冀龙山止步，锐利的眸子扫过四周，隐隐间有所察觉，却也辨别不出暗中之人身在何处。

        “老熟人，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

        “还是不见为好，我怕见了你，会忍不住出手打死你。”

        平静而漠然的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传来，飘忽不定，不知出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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