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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过年一直都有守岁的习惯,屋里头火炉生的太旺,温酌浅浅饮了一小盅酒,此时脸颊微微发红,身上热热的,就有些耐不住坐着,批了披风要出去走走。
温家体恤下人,大过年的都放奴婢们各自回家了,如素橘般家里人在江南府回不去的,也不用她服侍,各自给了一吊钱,叫她们小丫头们一起抹骨牌去了。
她觉得有些头晕,便自行回撷芳院,要拿些醒神的香包嗅一嗅。
院子里洋洋洒洒下了细小的雪粒,院中静悄悄的,唯有个做杂活的三等小丫头,怯生生的给温酌开门。
“大家都去玩了,你怎么不去玩?”
那小丫头素日跟温酌都没说过话,小脸冻得红通通的:“姐姐们说怕姑娘回来没人给开门,没人通传,便叫奴婢在门口这守着。”
“傻孩子,这么冷的天,你一直在这守着,得冻坏了,府里发的热汤圆你吃了没。”
那小丫头摇摇头。
温酌解下腰间荷包,掏出一锭碎银子,给这小丫头:“傻孩子,我自己随便走走,不用人服侍,你去厨房要些饭食吃去,再跟她们一起抹骨牌玩去吧,就说是我的吩咐,没人会为难你。”
这丫头年岁还小呢,欢欢喜喜的接了银子,谢过温酌,便离了撷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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