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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主将表妹嫁了人,若是嫁个好的,她们夫妻和美,我自然无话可说,还要更敬她爱她,可她偏偏将表妹嫁了个粗鲁的武夫,不仅不知怜香惜玉,还动辄对表妹横眉立目。她又使了钱,给那男人在琼州寻了个差使,打发表妹跟着去了琼州。琼州自来苦困,瘴气丛生,表妹的身子又弱,到了那可怎生是好。”
“这一桩桩,一件件,俱都是她做出来的。”
季长盛的一面之词,温酌并不会偏听偏信,她与大娘子相处也不过半月,徐氏的确喜奢华好排场,也不会给人脸面。可真正恶毒的人往往面上都是一副慈悲菩萨样,这就是所谓的佛面蛇心。大娘子的恶毒竟是如此不加掩饰?
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她只做好一个倾听者,叫季长盛发泄发泄他的情绪便罢了,其余的她管不了也轮不到她管。
她只心中讶异,季长盛心中如此愤懑不满,居然还能忍到现在都没跟他这位正妻撕破脸,徐氏还有了身孕,他心计之深,性情之能忍,着实让她刮目相看了。
只是这安慰的样子,还是要做上一做的。
“妾并不知主君与大娘子所说的这些事,妾处于旁观者的位子上,无切肤之痛,自是说话让主君觉得偏颇。妾鲁钝,只是想着家和万事兴,大娘子若与主君恩恩爱爱,后宅宁则万事宁,便说了些和稀泥的话,大娘子做的有过错,主君却还能如此包容,可见主君是心怀宽广,真正的伟丈夫,我母亲早逝,爹爹还在的时候,也曾对我感叹,夫妻之间相互扶持,相互包容,若只有一人不断退让包容,这点子情分也早晚被消磨了。妾虽人微言轻,以后劝着大娘子些,大娘子现在年纪小,心气难免高,等有了孩儿,为小少爷着想,也应会有所改变。”
季长盛瞧着她温婉的侧脸,长舒一口气:“你呀,竟为旁人想,也不为自己想想,徐氏那性子,又怎么会真心待你的。她若能收敛早便收敛了,年纪比你大得多,行事却不如你稳妥。我知道你是盼着我好,只是以后我在这,莫要说这些话,没得叫人觉得扫兴。”
温酌低头,乖顺称是。
季长盛今晚本很有兴致与温酌“谈情说爱”,被这么一搅合,发泄一通,也没了旁的兴致,早早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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