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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男儿却要靠妹妹和姆妈养活,这不仅损了他的颜面,也叫他愧疚难当,堂堂男子汉连家中女眷都养不起,还叫什么男子汉呢。
实在没办法,便做些字画支个摊子卖卖,只是这笔墨的钱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现在的温家来说,能省则省,买了笔墨做了字画,要是卖不出去,这钱便算打了水漂了。
只是连着好几日,都没人需要用工,那些招工的好些只要卖力气的,还将他从头到脚一顿打量评估,就像是看一块卖不卖的上价格的猪肉,这种眼神还有刺人的话语,叫他只觉受了屈辱,待回到家时,已是身心俱疲。
他先去热了一壶水,从井里打水的时候,刺骨的凉将他的手都冻红了,家里现在不用炭,用的是柴火,都是姆妈去外头买的价低的湿柴还有一些和麸皮掺和在一起晒干的牛粪。
原在阳城县家里的时候,他们每日都要喝茶喝的都是上好的北苑先春,现在是不用想那些了,能有杯热水喝就很是不错。要知道比他们更贫苦的人家连这点烧水的柴火都是没有的,都是直接吃生水。
一杯热水下肚,一天在外奔走只吃了一个干饼子的温豫才觉得胃舒服了好些,扣了扣西堂屋的门,轻喊一声:“酌儿我进来了。”随即推门而入。
见到屋内的情形,温豫一愣,温酌并不在屋内,只有姆妈一个,呆呆愣愣的坐在木桌前。
“姆妈,阿酌呢?”
中年妇人闻言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
温豫骇了一跳,急忙问道:“姆妈,你怎么了,为什么哭,是不是阿酌出了什么事?姆妈,你快告诉我啊,别不说话啊。”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将桌上折好的纸张推给温豫,低声道:“你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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