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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岑远已经走到晏暄身边,就听晏暄说:“这些都是官船,和这艘一样是旧制。”
岑远不置正否,一手按上栏杆,幽幽地道:“以前曾听闻报废后的官船会经过销毁,而负责这事的也同样是段家的人。”
他话音停顿在这里,紧接着视线在周围逡巡一圈,一一用折扇在每艘船上点过去。
“九艘船。”片刻后他道,“你说,这九艘船里有多少早该成为废土残骸,又有多少会是民脂民膏?”
晏暄一手一直按在剑上,蓄势待发,但语气依然不徐不疾:“他若是有这造船的本事,大宁早已易主。”
岑远沉吟须臾,心说倒还真是这么个理,于是笑着虚心承认错误:“你说的对,是我想得不充分了。”
然而晏暄无暇回应,因为那些船只已近在眼前!
水流带动中心的船只猛烈地晃了晃,岑远抓紧晏暄衣袖,朝周围扫去一眼,顿时眉头紧锁。
即便是官船,最初的目的也是为了装载货物,因此甲板设计得并不宽敞。而现在,每艘船只的甲板上都乌泱泱地站着不少人,彼此和身上的盔甲连成一片,一眼看去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不知从哪艘船上传来一道声音:“二殿下,晏大人,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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