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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道:“没事,咱孙子皮实的很。农家的娃儿生下来哪个不是野坟地lll草岗子里乱钻?越是娇气越容易出事。他舅舅今儿定亲,要是不带他去,他外婆该念叨了。你天天见孙子,人家一年也见不上几回外孙子,甭那么不通情理。”
郑长河这才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忍不住又问杨氏,荒地弄得咋样了。
杨氏白了他一眼道:“急了?你再躺些日子那地里庄稼都长起来了。”见他有些焦急的样子,又不忍心让他着急,“放心好了,都请了雇工哩。你别瞎操心,青木和菊花都说了,如今可不比往常——只有几十亩地,咱自家人累一些,也就种了如今这么些田地,肯定要好好筹划,往后说不定还要买自己种哪能种过来哩?他们都比你有见识,你听儿子的没错,不然,累死你这把老骨头,也不能把那么些田地种完。”
郑长河叹了口气,点点头,待菊花盛了玉米糊进来后,又问了菊花许多事。
他原本也没啥大病,不过是累很了,又遭逢亲人离世挺爽快一个人,心里积了忧伤悲痛,才倒下的,让家里人细心调理了些日子,连药也没吃,就慢慢地好了。
正月将完清南村的人都着急起来。自周夫子走后,这村学堂没人教书了,可把一帮望子成龙的爹娘们给急坏了,下塘集那边也不时过来人问。
正无可奈何之际,这日清南村忽地来了一辆马车,送来了另一位周夫子,是位举人,五十多岁,还带着家眷—妻子和女儿,另有一房下人,也是两口子带一个丫头。
李耕田大喜,迎贵客似的将那周举人迎进了学堂,自此,清南村的学堂又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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