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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要不是怕牵连了大家。”金梁女人恨恨地说,“当时,我就是拿牙齿咬,也要咬断他们的喉咙……”
她怀里黑发的女孩伸出手,搂搂她的肩膀。
“嘘。”年纪更长的、衣着破旧的大卢女人说,“小声。他们再听见了。”
营帐的另一边,传来女孩惊慌失措的声音。
“你们……快来看!”女孩的声音嘶哑,带着急迫的哭腔,“她——她的呼吸,为什么不畅了?要怎么办……”
她正跪坐,那是被清理出的、营帐里唯一干净的一片草席,躺着一个高烧昏迷的呼允族女孩。
此时,昏迷的女孩喉咙里,正发出艰难而急促、像是风箱拉扯一样的声音,身体在颤抖。
在被那些马匪打断了腿骨、扔进女营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发烧了,起初,女孩还留有意识、甚至分得出神去照料大家的伤口,后来这样烧了一周、“自愿工作”了一周后,女孩就逐渐没法维持清醒了。
“快扶她起来!”有人说,“这样,呼吸也许会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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