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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儒噎了一下,马上回答:“我辽国东京留守、大惕隐何鲁扫古正在析津府,我等当请他出来作鉴证。”
“我同意”。赵兴毫不犹豫地回答:“辽国方面地正使是王师儒王大人。鉴证为辽国东京留守、大惕隐何鲁扫古;我方地正使便是广南东路兵案监司。梅州守、帅范帅子连。鉴证是右正言蒋之奇蒋大人。外加在下。”
实际上。赵兴在这里玩了个圈套。暗中对辽国官员进行了贬低。王师儒此刻落入下风。宋军若跟跟他纠缠谈判地合法性。这就谈不下去了。而辽国南院现在无人主持。王师儒还想再进一步。不想在这个时候。边境战争扩大化。引起辽国皇帝对他能力地怀疑。因此只能咽下这口气。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好!如此。也算妥当。”
王师儒故意忽略了:他是副枢密使。而帅范只是一个知州。以一位副枢密使地身份。跟一位知州谈判。无形中等于承认辽国地副枢密使地位等同于大宋地一名知州。而官场上。最爱计较这样地排位、名次等节。
不等王师儒想出新词。赵兴地问话一个接一个。逼得他不得不全力思索。全忘了对赵兴予以反击。或讨价还价。
“那么。辽国南京路与我广南东路商谈。我怎么肯定南京路事后会遵守协议?”
“嗯。澶渊之盟后。我大辽与宋国彼此相安数十年。这说明我大辽是遵守协议地。我们有能力遵守协议。”
“可是,我却在河上遭受了袭击。同时遭受袭击的还有南洋几位郡王,这是数国的朝贡使,他们在朝贡地路上,受到辽国卑劣的袭击,大辽必须给出一个说法。”
王师儒答:“我大辽遵守协议——然,唯有一群浮浪子不付管束,他们游猎至黄河岸边,见猎欣喜,一时不合。引起了冲突。此事纯属误会。”
赵兴板着脸,又问:“他们——是他们袭击了我们的贡使。我现在想问的是,那些他们是大辽国的他们,还是我大宋国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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