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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站在了这里，就打定主意要与夜玄同进退。

        夜承山紧盯着夜玄，似乎想要从这个黑袍少年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夜承山笑了起来，说道：“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在老夫面前说这种话了，你很有胆气。”

        “老夫想听听，夜家的规矩，到底怎么烂了？”

        “烂在哪里？”

        “若是你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老夫倒是可以考虑不杀你。”

        夜承山并未动怒。

        因为他这种级别的存在，根本不会因为夜玄那一句话而动怒。

        不然的话，他不早就被气死？

        “爷爷！”听到夜承山的话，夜凌绝却是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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