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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日殷怀听到了柳泽和殷誉北的谈话后,这几日便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
西南大旱的事一直没有解决,官吏贪污腐败,拔的银子一关又一关的发下去,根本没有一星半点到灾民手里。
下面的人隐瞒消息,只对上禀报一切如常,灾民有序。
毕竟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最后果然如他所预料的一般,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蘅洲灾民暴动频发,打着起义的名号,已经有越来越壮大的趋势。
想到这里殷怀叹了口气,他在朝堂上实在没什么话语权,那些官员打定主意将他当傻子蒙骗,一口咬定无事发生,自己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
唯一可能性就是微服私访,亲自去抓现行。
到底还是当了一回皇帝,自己虽然只是个野路子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路了,但是只要自己在位一天,自然也会努力对得起这个身份。
这就是社畜人的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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