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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友哈巴赫面色凝重的问。

        但似乎是时空倒转了一般。

        刚刚的一幕再一次上演。

        夏亚完全无视了友哈巴赫，背对着他，看着身下被分成三份的山本元柳斋重国，颇有些唏嘘。

        “虽然是死神之长，却依旧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啊……”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既定的走向，以山本的实力，绝对不会以这样死在这里。

        在千年前，他是尸魂界闻风散胆的剑之鬼，以无敌之名纵横三界。

        但在千年之后，卍解更加强大的他本该同样无敌于世，却在这段时间的战斗中的败绩比千年前所有的败绩加起来都多。

        真的如友哈巴赫所说，是因为他的心中多了仁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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