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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皆掉转马头,挥鞭远去了。
又过了一会,窸窣声渐渐散去,树林里重新恢复宁静。
唐曼慢慢从石头后探出脑袋。方才听他们一问一答,倒不怎么像是山贼,便有些放下心来。
此时日头渐升,山中浮起闷热湿气,抱膝坐在岸边,鼻尖灵敏嗅到身上一阵阵汗味。
人靠衣装马靠鞍,容貌再娇艳的女子,几天在泥土里摸爬滚打,风餐露宿,也成了街边蓬草。
向前凑了几步,溪水蜿蜒流过,水波倒映在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民脸上,脖颈俱是泥痂,脸颊和乌色布襦一样灰扑扑的。
她被自己这副乱糟糟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要是这都能被人捉住,只能叹天要亡我。
唐曼找了个姿势坐下,湖面清澈,如同一面天然的镜子。
头发打散,手指一点一点耐心地将长发打结处梳顺,前额头发分成两部分,梳到背后,在垂尾处松松挽成一个堕马髻。又蘸水理了理,把皮肤上的灰尘洗干净,找了一枝荆插在头上,捡起红的紫的小花,点缀在乌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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