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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灵瞪了我一眼。

        我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揉了揉撞击过后，有些发酸的腰部，道：“姜灵，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江百千吗？”

        “陈年，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有些东西问了不如不问。”

        姜灵回道。

        我笑了笑，继续道：“那我猜猜，你应该是受到了威胁？”

        姜灵脸色不变，没有什么情绪流露。

        我又道：“不过你应该不是受到江百千的威胁，而是另外一个人的威胁……”

        当我这话说完，姜灵的脸色终于有了异动。

        而我马上开口：“是西贺大祭司谷瑞玉！亦或者称呼其为苍天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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