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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老人还不知道她孙女死了的消息，我们都没人敢去她家报这个消息的。”

        “确实，碰到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好办，老人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打击啊。”

        “谁说不是呢。”

        “听我们局里的同事说，她是个不检点的孩子。”

        “那都是瞎传的。”于慧叹了口气。

        “为什么瞎传那个啊？”林顾念搅了搅面前的咖啡，问道。

        “还不是学校，怕担责任，故而每当有人死在学校里，校长便会让人吩咐死者班级里的学生散播出死者品行败坏，不检点，老跟社会青年混在一起，最后良心发现，不甘于自我堕落，就自杀了。”于慧用着小匙，一下一下的搅着咖啡，每搅一下，都会差点溅出咖啡，足以看出她所用的力道之大，心里的愤恨之深。

        “每当？还有人死过？”

        “对。加上张晓萌，这是第四个了。”

        “什么？那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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