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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老鼠刚刚躺下,旁边那只老鼠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手舞足蹈了半晌,才哐当一声,僵直着倒在了地上。
姚杳看着这两只老鼠的情形,脑中蓦然想起一个笑话来。
说是一只老鼠喝多了酒,拿起一根筷子大喊,猫呢,猫在哪呢。
方才那两只老鼠是不会说话,若是会说话,只怕也是这个疯狂的样子。
可是那腌菜汤里分明没有酒,半点酒味都没有。
冷临江看的目瞪口呆:“这是,死了?”他转头看着姚杳手里的玉瓶:“你那是什么东西,有毒?”
姚杳的脸色沉了沉:“是从沈家酒肆的腌菜坛子里取得腌菜汤。”
“呕,呕呕。”冷临江扶着书案角,攥着衣襟又开始了干呕。
他太惨了,好好的一桌喜宴,愣生生的吃恶心了。
他抖着手指着玉瓶,面无人色:“我,我,我可没少在沈家酒肆吃饭啊。我,我不会,不会也要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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