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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朝廷真要官运、商销。我等也不敢说别的,但若是定的价低了,我们肯定是不做的。我们只能用半个月的盐,来养这些雇工、牯牛、草料等,真要是定价太低,我等真的做不起。”
牛从昀嗯了一声,他之前还真没处理过类似的情况。鲸海也好、台湾府也罢,很多土地都是无主之地。
或者,是生番、部落的。和他们打交道,简单粗暴。
而像川南这种情况,就很不相同。
从情理上讲,似乎也说得过去。人家的土地,人家收点租子怎么了?你嫌贵,你可以不租啊。是资本求着地租租出来,可不是地主求着资本来租。
情理上是这么回事,可从工商业的角度,地租就是最大的敌人。
商人跟在后面,又嘀咕道:“客来起高楼,客去主人收。若无朝廷做主,我等实在不敢过多投资。投资若多,十年之后,所有设备,皆归了地主。那我们自然是能凑合就凑合。”
“朝廷若能主持,或办永佃,或收为官有,对我等最是有利。”
牛从昀心道,这当然对你们有利,但这对这里的地主就大为不利断其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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